没消多久,瓦西里神父已经明白了,那些把同一真理像讲给上帝本人听那样讲给他听的人,对于他们自己生活的真理却并不了然。在他们数以千计的渺小的、不相一致的、相互敌对的真理后面,影影绰绰地露出一个巨大的、主宰切的真理的模糊轮廓。所有的人都意识到了这个真理,都企待着这个真理,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用人类的语言来表达这个真理—这个关于上帝、关于人类、关于人生的神秘莫测的命运的巨大真理。

收到生贺真的很开心,非常感谢!!!!!!!比心!!❤

眉间:

给傻妈 @Dwight_的生贺,一点心意(斗胆at

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她的生日了,按照她那里的时间


我把从口袋中某个角落摸出来的金币举过头顶,就着透过纱窗尽量温和白皙的光芒仔细端详,看着上头拥有齿痕的女王头像,她的头顶有城墙形状的王冠,还有圣母玛利亚的蛋白石小像。我记得她不喜欢月桂,她嫌弃那微微颤抖的金叶子的分量,她讨厌像个俗套的王;她也讨厌那种为了女人设计的钻冕,那种为了满足贵妇微不足道的虚荣的头饰配不上一个王;她欣赏的是捧在手中的王冠,她需要一场盛大的加冕并叫我帮她记录下来。人为造出的自然的光打在那副只差王冠的画上,我想了很久,只好又在她的衣摆处添了一丛珍珠。

我用了五年终于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。颜料盖住了我为她画上去的黄金头饰,按照真实画上去一定王冠。我用砂纸把画小心翼翼地磨平,没有露出半点痕迹。

他们把画取走了,而我领到了一个靛青的天鹅绒袋子,里面塞满了黄金,还有女王放进去镶嵌了青金石的戒指。我把戒指戴在了手上,把所有黄金熔了,用那些金币给她打造一枚钗子。我想要上面有金蔷薇的痕迹。

我怀恋从前穿着娇艳的蕾丝花边的她,还有镶嵌着紫水晶的白底高跟鞋——红色的鞋跟不适合她,那种颜色会夺走她嘴唇的芬芳。我不再敢画她美目流盼,那个她只活在从前的诗集里;我喜欢她当年小鹿一样干净,天鹅一般高傲的眼神,如今她的眼睛里藏着狮子,咬死了当年的自己。


*脑洞来源大卫的《拿破仑一世加冕大典》。


渣文笔,大纲文,求不嫌弃。傻妈用文字剜去了我的膝盖,除了血淋淋我不知道如何形容看到她文字时候的心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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