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消多久,瓦西里神父已经明白了,那些把同一真理像讲给上帝本人听那样讲给他听的人,对于他们自己生活的真理却并不了然。在他们数以千计的渺小的、不相一致的、相互敌对的真理后面,影影绰绰地露出一个巨大的、主宰切的真理的模糊轮廓。所有的人都意识到了这个真理,都企待着这个真理,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用人类的语言来表达这个真理—这个关于上帝、关于人类、关于人生的神秘莫测的命运的巨大真理。

以你的双眼吻我。
然后我会逃开,像人偶那样拧过头去,会感到恶心,视你作献媚,认为你低于我,试图摆出教皇的架势,傲慢如同我十岁的那个夏天,等你的神色被窘困蒸馏才加以嘲笑。
以你的双眼吻我。
然后我要握紧你的手,像麻绳一样绞紧你的十指,朗声向你宣布未来我的伟大,佐以半捏造的悲惨过往,小心翼翼怕你背过身去,等你转向我就立刻绷紧嘴唇。我涂了口红,这样够不够正式?
以你的双眼吻我。
然后让我躲在你的背后,让我抬头询问你的眼睛,像你询问我,关于晚餐,目的地,汽水的口味,政治,艺术,超写实和相机,亲吻,这个笑话合不合口味。没人敢问接下去怎么办,要接着走下去吗?我随意,你呢?
以你的双眼吻我。
然后陪我讲政治不正确的事情,大笑着仰躺,分享恶臭的尴尬和无趣的日常,互相尖酸地嘲笑,吵架,提着外卖道歉,哼哼唧唧互相误会然后误会这次误会,把日子过得锣鼓喧天。

#无聊试着写了一下情侣的相处,没谈过实在难以想象啊#
#Kiss me with your eye是Andy Warhol 的名言之一,很喜欢,诗意得简单粗暴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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