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消多久,瓦西里神父已经明白了,那些把同一真理像讲给上帝本人听那样讲给他听的人,对于他们自己生活的真理却并不了然。在他们数以千计的渺小的、不相一致的、相互敌对的真理后面,影影绰绰地露出一个巨大的、主宰切的真理的模糊轮廓。所有的人都意识到了这个真理,都企待着这个真理,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用人类的语言来表达这个真理—这个关于上帝、关于人类、关于人生的神秘莫测的命运的巨大真理。

我想看到这样一朵花:没有名字,没有由来,不代表爱情、忠诚和悲伤中的任何一种,理直气壮而生涩地生长,不被任何已知的颜色谄媚。我想这世间的一切褪去其象征和意义,脱去文字、叙事、比喻和排列,宗教,历史,血和黄金,我想脱去时间本身,我想变成土壤本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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