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消多久,瓦西里神父已经明白了,那些把同一真理像讲给上帝本人听那样讲给他听的人,对于他们自己生活的真理却并不了然。在他们数以千计的渺小的、不相一致的、相互敌对的真理后面,影影绰绰地露出一个巨大的、主宰切的真理的模糊轮廓。所有的人都意识到了这个真理,都企待着这个真理,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用人类的语言来表达这个真理—这个关于上帝、关于人类、关于人生的神秘莫测的命运的巨大真理。

今天又去美术馆看展览,看到一个打扮精致的年轻女人和两个男青年一起走着,三人在一则雕塑前站好,商量了几句,女人就熟稔地摆出上镜的姿势,指着那个雕塑很假地笑起来,像十年前影楼里拍小孩那样僵硬的架势,而两个青年立刻各自找准两个角度迅速站定,一个蹲下一个迈去女人侧面,开始用手机拍她,我被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给震惊了,进来拍照的我确实见过,但这样几乎是工业化流水线拍照的我还真没看过,好笑之余竟然有点佩服,到底是拍了多少张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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