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消多久,瓦西里神父已经明白了,那些把同一真理像讲给上帝本人听那样讲给他听的人,对于他们自己生活的真理却并不了然。在他们数以千计的渺小的、不相一致的、相互敌对的真理后面,影影绰绰地露出一个巨大的、主宰切的真理的模糊轮廓。所有的人都意识到了这个真理,都企待着这个真理,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用人类的语言来表达这个真理—这个关于上帝、关于人类、关于人生的神秘莫测的命运的巨大真理。

我太过习惯于表达了,这点常常让我感到尴尬,哪怕是认真听了对方所说的话再作答,也常回应得太过于强调自己的观点,听起来像是怄气的小孩那样,非常幼稚。想要变得可靠,想要帮上身边的人,却每次在他人找上我的时候不免得沾沾自喜或者傲慢地厌烦着。虽然说着愿意听别人说话,但如果对方的表达愿望大于被回应的愿望,我是压根懒得去理会的,因为你说完就完了嘛,但其实还是必要的,我没有权利去判断对方到底值不值得我去显得温和。也可能只是因为现在生着病才有这种软弱的想法,皮肤上的红疹起了又消,像隐形的幽灵那样率领炎症自我的血肉中敲击我的皮肤,留下瘙痒的红色肿块,只要不去抓挠,不消半晚就消退,但其他地方又肿胀起来,甚至刚刚是后脑那边瘙痒,我忍不住伸手去抓,脑袋里眩晕感像烟花一样随着我的指甲印炸裂开来,嗑大了可能也是这个感觉吧哈哈哈哈。本来想着旅行回来要好好写点东西,看现在这状态估计也是很难集中精神,查了点资料又发现大纲得推翻,但还是很想写那个短篇,不知道为什么执念那么大,等好点了再说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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