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消多久,瓦西里神父已经明白了,那些把同一真理像讲给上帝本人听那样讲给他听的人,对于他们自己生活的真理却并不了然。在他们数以千计的渺小的、不相一致的、相互敌对的真理后面,影影绰绰地露出一个巨大的、主宰切的真理的模糊轮廓。所有的人都意识到了这个真理,都企待着这个真理,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用人类的语言来表达这个真理—这个关于上帝、关于人类、关于人生的神秘莫测的命运的巨大真理。

“龌龊有龌龊的美好,不觉得很可爱吗?像有深红色脏腑,没有影子那样美好着?像不知羞耻又深谙礼数。”奥洛夫抬起搭在酒杯口的食指。

“如果世界只是镜头里的画面,那倒确实可爱,”卢卡斯只是又闷了一口酒,“事情很复杂,问题总是很美,解决问题最痛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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