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和一个同学自我介绍过,我就编纂出一个不一样的我,我已经太过习惯脱口而出时添油加醋或者删减事实,每一个我都不是我,但都是他人心目中证据确凿的我,我没法说出实话,我没法平实地叙述,我只能篡改也只会篡改,哪怕这种篡改让我和对方都筋疲力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