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消多久,瓦西里神父已经明白了,那些把同一真理像讲给上帝本人听那样讲给他听的人,对于他们自己生活的真理却并不了然。在他们数以千计的渺小的、不相一致的、相互敌对的真理后面,影影绰绰地露出一个巨大的、主宰切的真理的模糊轮廓。所有的人都意识到了这个真理,都企待着这个真理,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用人类的语言来表达这个真理—这个关于上帝、关于人类、关于人生的神秘莫测的命运的巨大真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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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开始我还会时不时下山去买些酒肉,拿打劫来的钱财去青楼坐坐,后来我根本就不去了,我认为那样过的日子岂不是和当下士时候一样,拼命去换的也是那点东西?山里有不少走兽飞禽,有这把刀和一张弓我也饿不死。于是我就在林子里研究刀法,你想啊,回过神来我只有这把刀,不是吗?就这样每天过着,甚至打劫也少啦:他们建起了一个小庙,时不时摆些酒,我更没理由去打劫钱财了了。他们大概觉得山间的鬼领了情吧,有一天还摆上了团子,说来也好笑,那天下雨,我就坐在那里喝酒吃团子,忽然回忆起来,我小时候可是买不起团子的。就想起你来了,想起我俩一脸黄泥满村跑,我才忽然记起来,我除了是个卖命下士,还是什么人的朋友哩。于是我开始想,你过得怎么样,你是不是结婚了,是不是送走了那个臭脾气老爸,你妈的肺痨好了没……直到天晴。于是我走出庙来,你能相信吗,有一滴雨打在我的刀鞘上,很响地一声脆响,惊得飞鸟都散尽了,我抽出刀来,它竟然断了。我拿它砍人大腿都只要一刀,它竟然给雨水打断了。那么好吧,我就想啊,那我就下来问你再要一把刀呗,这才下定决心从山上下来。”

#浪客先生的怪谈之一#
#大概会以相同的制式写下去吧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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