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消多久,瓦西里神父已经明白了,那些把同一真理像讲给上帝本人听那样讲给他听的人,对于他们自己生活的真理却并不了然。在他们数以千计的渺小的、不相一致的、相互敌对的真理后面,影影绰绰地露出一个巨大的、主宰切的真理的模糊轮廓。所有的人都意识到了这个真理,都企待着这个真理,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用人类的语言来表达这个真理—这个关于上帝、关于人类、关于人生的神秘莫测的命运的巨大真理。

我不想听到任何一个词,我不想看任何一种场景,我开始厌恶所有的喜剧和悲剧,我想一个人在被子里缩着,抱着一个枕头或者人,我们各说一句“会好的”,然后陷入沉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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