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我的葬礼上能像Gonzalez-Torres的作品里那样,称上和我身体等重的糖分发给亲戚朋友们,我的身体被以这种形式甜蜜又琐碎地消解了,融化了,变成糖水滑进人们的喉咙,消失不见,那真是我所能想象的最浪漫的葬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