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消多久,瓦西里神父已经明白了,那些把同一真理像讲给上帝本人听那样讲给他听的人,对于他们自己生活的真理却并不了然。在他们数以千计的渺小的、不相一致的、相互敌对的真理后面,影影绰绰地露出一个巨大的、主宰切的真理的模糊轮廓。所有的人都意识到了这个真理,都企待着这个真理,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用人类的语言来表达这个真理—这个关于上帝、关于人类、关于人生的神秘莫测的命运的巨大真理。

毫无意义的番外

原本想写肉渣的啊不知为什么突然变成意识流【。


真的真的很难吃很毁三观的你确定要往下看吗?


顺便机械师有一个机器人替身,米格镇里打炮指的可是谈人生谈理想哦!不是真的那什么噢!【为什么我要强调这个OTZ


 


希望铁匠先生没有被我写成神经病【【【【【【【【。


我觉得晚上他肯定要来找我谈人生【。


如果你坚持要吃的话——


食用愉快【递肠胃药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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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匠迷瞪着眼睛,蜷缩在柔软而厚实的被子里,伸出手轻轻摩挲身边的床单,尽管体温早已褪去,他的指尖只接触到了被单略微粗糙的表面。窗外的阳光溶进了他的橙色双眼,瞳孔的轮廓被清晰地勾画,他把脸埋进了被子中,尽量缩成一团,只有脊梁裸露在初秋清晨寒冷的空气中。


 


他想起了昨晚那些皮肤接触时的光滑触感,一直比自己冰凉但十分有力的手,被单上冰凉黏腻的痕迹,面颊发烫。


 


为什么呢,他低语着,无力得像是某种濒死鸟类轻颤的羽翼。


 


某种堕落,某种悄无声息的沉沦,在火花间升华并熄灭,像是折断的蝴蝶翅膀,脆弱而色泽明艳。


 


落在金属手上的亲吻到底意味着什么呢,他想着。


 


最丑陋的部分,最僵硬而血腥,像猛禽骨骼扭曲的翅膀,成为标志和符号,落败的象征。对他来说那是某种耻辱,在进入乌托邦前必须卸下的负担,却也是获得救赎的唯一途径。


 


而他呢?脊梁处无数的缝合,颈动脉处愈合的割伤,无名指处拼接的痕迹。铁匠只是知道他曾经有过不堪回首的经历,那些伤疤密集得令人狠不下心去触碰。


 


铁匠从来都不了解他的过去,或许不允许被了解,或许不愿意去了解。


 


铁匠回忆起那些闪过他双眼的些微痛楚,不到位的微笑所泄露的僵硬,小心翼翼的轻柔。


 


如果双手冰凉是因为那是另一个他呢,铁匠想着,禁不住笑出声来。


 


是啊,说不定他找到了代替白色手套的办法呢。说不定他根本没有把自己当回事呢。


 


就算是这样,他想着。


 


就算是这样。


 


中空的指环象征失去,象征禁锢某些本不存在的事物,细巧的桎梏,银色的允诺。


 


就算取下来,就算扔在深不见底的湖中心,就算那银色的圆环从来就不曾套住过什么。


 


但它依旧会躺在那里,依旧会像一颗星斗一样闪烁,依旧会执拗地去试图挽留那些不存在的事物。


 


就这么让我一直隔着玻璃看着你吧,他想。


 


漫无目的如鹿的步伐,轻柔易碎如搪瓷的茶杯,坚硬执拗如铁器的银光,难以捉摸如彩绘玻璃的投影,而空虚简单如指环。


 


反正早晚要被生活的洪流掩盖住的啊,一生一次的年少爱恋。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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