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无数次在黑暗中祈祷自己能变得愚蠢、阴暗和懦弱
所以我不值得同情
我无数次在光明里诅咒他们穿上铁鞋，再无法逃开
所以我不配挂十字架
我咽先贤的腐肉，影子就是我的坟墓
我用自己的脂肪作肥皂，供他人刷碗碟
跳起舞来，跳起舞来，把红色裙子扬起来
我是飓风、汽水和瓢虫
我会在下一个夏天变成石像
没消多久,瓦西里神父已经明白了,那些把同一真理像讲给上帝本人听那样讲给他听的人,对于他们自己生活的真理却并不了然。在他们数以千计的渺小的、不相一致的、相互敌对的真理后面,影影绰绰地露出一个巨大的、主宰切的真理的模糊轮廓。所有的人都意识到了这个真理,都企待着这个真理,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用人类的语言来表达这个真理—这个关于上帝、关于人类、关于人生的神秘莫测的命运的巨大真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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