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消多久,瓦西里神父已经明白了,那些把同一真理像讲给上帝本人听那样讲给他听的人,对于他们自己生活的真理却并不了然。在他们数以千计的渺小的、不相一致的、相互敌对的真理后面,影影绰绰地露出一个巨大的、主宰切的真理的模糊轮廓。所有的人都意识到了这个真理,都企待着这个真理,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用人类的语言来表达这个真理—这个关于上帝、关于人类、关于人生的神秘莫测的命运的巨大真理。

9102年,在几个女性因为滴滴形同虚设的安全保护措施死去之后,滴滴决定采用晚上八点后不载女性乘客来杜绝问题,我觉得但凡讨论这件事情都他妈跌份,这事情还有什么好说吗?还有讨论的余地,呐喊的必要吗?我不是说不该发声,我是觉得现在我们还要讨论这件事就真的好笑。这是我们各个人的耻辱,是应该被记在历史上当笑料的,但更好笑的事情是,这种程度的荒唐事甚至选不进二十一世纪中国笑话前十,因为其它荒唐事更多,远的不说,每年像联欢晚会一样爆过就没消息的豫章应该能进前五,这事情真的太好笑了,我都笑不出来,想要用人血在那些渎职的家伙脸上画笑脸,这已经不是父母对孩子的虐杀,也不是学校对孩子的虐杀,是社会对我们所有人的羞辱:当你在二十一世纪遇上奥斯维辛,你甚至毫无办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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